中毒的师傅(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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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> 三更天,镜前梳发。 萧沉攥着犀角梳,力道大得几乎要折断梳齿。阿棠跪坐在铜镜前,黑发如瀑垂落,发尾扫过萧沉手背,微痒。 “师傅的头发……要挽道髻。”他魔怔般低语,手指插入阿棠发间。太软了,不像白清晏常年浸染药香的发丝,总带着几分冷硬的韧。 阿棠乖顺地任他摆弄,却在萧沉绾发时突然仰头:“您师傅……也这样碰您么?” 铜镜里映出两张脸。一张醉眼猩红,一张清艳带笑。萧沉手一抖,玉簪“当啷”落地——阿棠竟不知何时将衣领扯到肩下,右肩红痣正对着镜面,宛若朱砂点就。 1 “他这里……”阿棠指尖抚过自己锁骨,“也有痣么?” 萧沉猛地掐住他后颈将人按在镜前。铜镜冰凉,阿棠的喘息喷在镜面,雾了又散。 “闭嘴。”萧沉俯身咬住他肩头红痣,直到唇齿间漫开铁锈味。阿棠在发抖,可镜中那张脸却笑着,笑出两汪梨涡——白清晏从不这样笑。 五更鼓响,幻灭时分。 晨光刺破窗纸时,萧沉才看清枕边人真容。阿棠睡相稚气,唇珠微翘,哪有半分白清晏的薄情相?唯有右肩结痂的牙印还渗着血丝,红得刺目。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去碰,阿棠却突然睁眼。 “爷。”少年嗓音带着初醒的黏腻,却故意学了三分清冷调子,“要梳头么?” 太拙劣的模仿。萧沉却红了眼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