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室与心跳之间
,又低头收拾自己的东西,像是任务完成了一样。 然後,终於,秦舒宁开口了。 她没走近,就站在後排窗边,双手自然交叠,目光平静: “学生没走神,这是最基本的成功。” 我微微点头,想说“谢谢”,但她接着说: “不过,前半段你太紧了,急着讲内容,声音也太平,互动也拖得晚了些。节奏感没有稳住,一紧,学生其实是防备的。你後面放松下来,效果立刻不一样。” 我下意识点头,心里却在翻滚:我也知道问题出在节奏,可就是没控制住。 她最後看了我一眼,语气却忽然温了些: “但你第一节能做到这个程度,已经很好了。学生不是傻子,他们能看出来你是用心准备的。” 说完,她轻轻点点头,转身出了教室。 她的语气,还是那种云淡风轻——彷佛刚才那节课并不是什麽值得一提的事。 可我却突然觉得有点发酸。 我站在讲台上,教室已经空了。 中午,我甩着教案,从办公室门口经过李然的办公桌,停下脚步,冷不丁地拍了他後背一下。 “走了你个孙子,陪我去喝两杯。” 李然回头一脸警惕,“你刚讲完课,情绪就这麽激烈?” “憋了一早上讲稿,粉笔都快写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