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

的他。」柳如烟冷笑，「他曾是这宅子的主人——前朝沈家世子，娶我为妻，却因误信谗言，将我活祭於梨花树下。」

    「那现在呢？他是……转世了？」婉如几乎无法相信眼前所听。

    「不，他从未真正Si去。他，是活着的鬼，是为了等你——让你还他未完的缘，也还你欠他的命。」

    「我欠他的命？可你才是Si在火中的人……」婉如反驳。

    「没错，我是替你Si的。」柳如烟的眼眶突然泛红，「你是他的正妻，我只是影身，是为你挡灾的替命之人。」

    宋婉如如坠冰窖。

    「我……有一个替身？你……是我？」

    「我们共用一魂，只是他将你送走，让我留下——陪葬。」柳如烟幽幽一笑，「如今你回来了，轮回也该重启。你选吧，是与他纠缠千世，还是与我一起，毁了这段孽缘？」

    宋婉如泪眼朦胧。

    此刻，门外传来沈墨的声音：「婉如，开门，我带你离开。」

    她望着镜中的柳如烟，又望向门口那熟悉的声音，心如绞痛。

    「你别信他。」柳如烟低声道，「他说过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