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 霜骨岭的野心

我放了一点缝。」霜Y说得很直接，「让想动你的人，动一次。」

    黎若气得发抖：

    「你这是拿人命试——」

    「我拿的是局势。」霜Y打断她。

    她转向星宇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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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你活了。」

    「代表你不是只能在正面战场存在。」

    她停了一下：

    「这很重要。」

    星宇看了她几秒。

    「对你们来说，是。」

    「对我来说，只是——又一个地方不安全了。」

    霜Y嘴角微动，像想笑，又忍住了。

    「从今天起。」她说，「霜骨岭，不会再主动对你下手。」

    「但也不会帮你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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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星宇点头：

    「够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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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六、回程——黎若的怒气

    离开霜骨岭的路上，黎若一路都没说话。

    直到走出地界，她才爆发：

    「你就这样算了？！」

    「她明明——」

    「我知道。」星宇说。

    「那你还——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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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星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