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从/手指撑进最深处/夹着不肯松/c喷/一边含一边哭
祁眠小小地呜咽了一声,被迫顺着力道跪坐起来,他的衣服早在之前被胡乱扒开,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,胸膛暴露着,两粒红肿的乳尖在空气中轻轻颤着,还沾着细碎的湿意。 细腰微弓,小腹还有着高潮后的抽搐余韵,腿根一片细腻的湿润。 而沈砚—— 站在床边,上身衣冠整齐,冷锐利落,唯独下身的性器赤裸着,怒胀guntang地指向跪在他面前的人。 那种衣冠整齐与暴露欲望的强烈反差,让气氛更加疯狂又压抑。 沈砚低头俯视着祁眠,一只手扣着他细细的后颈,把自己的性器缓缓压在他的脸颊边。 性器的炙热温度透过肌肤传过来,顶端的液体顺着祁眠细腻的皮肤缓缓滑落,带着细碎guntang的黏腻感。 祁眠睁着湿润的眼睛,本能地缩了缩脖子,脸蛋因为被贴着性器而微微发烫。 沈砚扣着他的下巴,逼他仰起头,嗓音低哑得像磨着刀:"……张嘴。" "舔。" 他语气不容拒绝,指尖用力,让祁眠不得不软着身子,慢慢张开嘴。 那触感软绵绵的,带着微微颤抖,像是带着一点点胆怯的讨好。 沈砚俯视着祁眠跪在自己面前的模样。 ——小小的,软软的, 唇瓣湿润红肿,被自己顶着一点点沾上了液体,喘息轻得像小猫一样。 平日里总是冷静自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