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圈养的第一天
,刺激得胃部一阵抽痛。他明明知道自己状态好了一些,可胸口的堵塞感却更加清晰。那不是病理性的痛,是一种本能的恐慌——他的好转,来源于沈砚。 这个事实比任何身体上的不适都让他慌乱。 沈砚合上终端文件,站起身,走向餐桌。他在祁眠对面落座,动作沉稳,制服笔挺得像冷兵器。他端起咖啡,轻抿一口,抬眸看了祁眠一眼,语气平静得像例行公事。 “精神状态好一点了吗?”他问。 祁眠指节绞着杯耳,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。他想否认,想说自己没事,可嗓子发涩,最终只是轻轻点头,“……嗯。” 沈砚没再多问,只低头切开面包,动作克制而有序。餐桌上安静得只剩下切刀划过瓷盘的细碎声响,祁眠喝着咖啡,心脏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轻轻攥着,每一次跳动都透着说不出的涩意。 吃过简单的早餐,祁眠换好外套,准备出门。站在玄关穿鞋时,他听见沈砚从后面走来,声音低稳而短促地叮嘱道,“同步器随身带着。” 祁眠应了一声,把同步终端扣在制服袖口。他背上终端包,推开门,一阵寒意卷了进来,他缩了缩脖子,下意识加快脚步。 走廊上,沈砚沉默地跟在后面,始终与他保持着一小段不远不近的距离。 —— 研究所的日子机械而枯燥。祁眠坐在终端前,执行一项又一项枯燥的数据录入,身边的气氛嘈杂而模糊。 他几乎感知不到同事们交谈